“我是李春秋,我的保镖突然暴起伤人,先开枪打伤了我儿子,又打晕了我媳妇,试图杀死我,我反抗了,受伤了。快来人,快点。”
“他说他是共产党啊。”
他把电话撂到一边,喘着气跟儿子说道:“听明白了么?”
李青山不知是明白了,还是痛的,突然流下了眼泪。
“明白了就好。”李春秋挤出个微笑,“记住,铁男是共产党,突然袭击了你。你娘过来被他打晕,听见了我的声音,他冲到客厅,跟我说他是共产党,其他的你一概不知道。”
李青山犹豫片刻,“不说南郊庙会的事么?”
“不,不说。”李春秋说道:“靠,真疼,你不疼么?”
李青山说道:“只顾着害怕了,忘记了疼。”
李春秋笑了,“那你比老子强。”
涉及到了政府官员的安危和疑似地下党人员,警察局和特务科都派人到了现场。
酒哥命不好,抽中了今天上班的签,没捞着睡个好觉,酒气熏天到了现场。
招呼人做了笔录,局里刑事科科长仔细看了现场,觉得跟父子俩描述的差不多。
“李顾问,真的是抱歉,发生了这种事情。”
李春秋脸色不大好,“这并不重要,重要的是他是我的保镖,他如果真是共党,那我的一些机密经济数据,他应该是能接触到的。”
酒哥感叹着,“是啊,咱们怎么都好说,这种事情,李顾问,你最好做好准备。”
李春秋叹了口气,点点头。
当晚郑开奇虽然不在特务科,但是留下了阿标去跟值班的酒哥混,他也跟着到了现场,这里看看,那里瞧瞧。
第二天一大早,阿标就去了南郊跟郑开奇汇报。
郑开奇没空见他,三楼的大炕上,他把齐多娣紧急叫了过来。
齐多娣本不愿来,他不想在老孟的问题上再过多纠缠。
郑开奇明说不是老孟的事,齐多娣才大清早赶到。
三楼。
齐多娣看着那个大的有些离谱的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