郑开奇说道:“说来话长啊中佐,你饿不饿?我打电话叫东西吃。”
德川雄男呵呵笑了:“你是挖苦我只听证据不管你么?清酒还要不要?”
“酒就不喝了,我今晚是舍命陪君子了。平时都不喝。”
德川雄男淡淡道:“郑桑,以你来看,我是君子么?”
郑开奇点头道:“爱国,克己,谨慎,制欲,和善。您不是君子,谁是君子?”又笑了,“这阵子找的国语老师教的词我可都用上了,您别考我了。”
德川雄男挥手叫了卫兵去安排夜宵,说道:“我没从你的语气里听出来悲凉意味。”
郑开奇诚恳道:“我从心里觉得,只要宪兵队的士兵们不随便欺压百姓,百姓安居乐业,大日本帝国就是结束我们国内征战,走向大东亚共荣的唯一方式。”
“说的好。”德川雄男哈哈笑道,“这是你的心里话,我听得出来。”
“那是。”郑开奇得意洋洋。
听得出来你麻痹啊。
过了一会送来了夜宵,两人边吃边聊。
“这个孟不凡啊。”郑开奇搓了一把花生米,一个个往嘴里送,“他就是从楚老二手里逃掉的那个将军子侄。”
德川雄男点点头,“那是成立特务机构后,他的第一个差事。失败了,惨败。”
“孟不凡接触我后我曾经问过他,到底是什么原因,让他能逃脱掉。”
“他怎么说?”
“他说有人给他通风报信。”郑开奇说道,“他当时化身为杀猪的,那个提醒的纸条就在他的摊位上。”
德川雄男皱眉道:“我看过楚老二的行动报告,除了他的小队,没有外人知道情况。我也只是知道是在极司菲尔路。”
郑开奇点头,“当时为了避嫌,我都没敢多问。孟不凡说,当时是个女人提醒的他。”
“他怎么知道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