咱们去中佐那里碰个面,好好说一说里面的道道。”
浅川寿正在休息,上午喝了酒,中午又稍微喝了点,现在微醺。
郑开奇让卫兵喊醒了他,汇报了些看见的情况。
浅川寿洗了把脸就问这些都意味着什么。
“我跟你们说吧,现在此事,不光涉及到涩谷小姐的弟弟,军部也是也是大为震惊。
他们想知道,在财政如此紧张——郑桑不是外人啊——的情况下,每个月大批资金养出来的特战队员,到底发生了什么事?”
郑开奇想了想,说道:“我感觉我不应该来。”
“你已经来了。”浅川寿喝道:“不要磨蹭,说,只有我们三人听见。”
郑开奇说道:“我说的都是推测。”
浅川寿阴着脸,说道:“郑桑,别让涩谷小姐看了笑话,觉得咱们宪兵队都是娘们。”
涩谷明妃觉得这激将法不错。
郑开奇长叹一声道:“我还是想请涩谷小姐回避一下。”
“没有那个必要。”浅川寿说道,“她是日本人。”
言下之意,你回避她都不需要回避。
郑开奇也不再推脱,说道:“我认为这是一场有预谋的巧合,不仅仅是四个人失踪和教官的死亡,而是军部内部的一场角力。”
浅川寿的酒劲散了,涩谷明妃忽然觉得,自己确实应该回避。
郑开奇开了口,就准备话不惊人不罢休。
“日本在上海的财政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,宪兵司令部去年就因为此事与特高课有过摩擦,而这个兵营的供给又是特别的多。”
“有时候不是说多了这三四十人就破了供给平衡,而是在一些战绩显赫的司令和将军面前,自己的部队已经骁勇善战,根本不需要这些特战队。
又有一部分长官,又很看好这种特战队的存在。
毕竟,他是战场上能取上将首级的战术穿插典范部队。”
“我认为,”郑开奇说道,“这种矛盾的思想,,已经延伸到了这个兵营里。
哨兵是一部分,教官为了自身利益肯定是想继续指教,而训练中以有美人就偷跑出去的四人,估计又是另外一部分人。
他们都有父兄上官,都有姻亲关系,这里面的水,很深吧?”
他看向浅川寿,说道:“中佐大人,你说呢?”
浅川寿问道:“你就告诉吧你以为的真相吧。”
“是我以为的真相,还是相对来说,麻烦最少的真相?”他看向涩谷明妃,“相应的,还能让涩谷小姐的弟弟免受责难的方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