甚至举起手来,作势要跟警卫哥击掌。
警卫哥不懂这帮人的套路,顺势举起手,跟他拍了一下。
这又引起对方的一阵欢呼,“Wow~~~!”
警卫哥听着那人鬼哭狼嚎的叫声,在这静谧无人,漆黑暗夜,直让人瘆得慌。
至于对面人问的话,警卫哥也竭力搜刮出自己初中那点鹰语知识,争取符合调性地对上了:
“Thank you,I'fine,and you?”
哪知,他这句话一出,差点挨打。
得亏警卫哥身手好,一个侧身,躲过对面人说来就来的一巴掌。
那人一掌落空,也没再纠缠。
而是郑重其事地责怪:
“我踏马小时候最不爱学鸟语,你说的啥,我哪听得懂?是花国人,你给我说的汉语,ok?”
警卫哥:“…………”确诊了,刚从康宁逃出来。
他不再跟这人周旋,直问:
“今天叫我来有什么事?”
“当然有重要的事!”只见对面的人突然像换了一个人,一本正经地说道。
“哦,是什么?”警卫哥打起精神,第一次接头就有干货,他运气真好。
“确认你没有被条子抓住,这还不重要?哈哈哈,保重啊Bro!愿圣火的光辉时刻照耀你!”
“啊————”
哪知这人的话刚一说完,整个人突然自燃起来。
“嗬————”
这突如其来的变故,唬得警卫哥呆愣当场。
这是怎么个回事?
这年头干/邪/教的这么费人的吗?
只是传递这么区区一句话,就要燃烧这样一条年轻的生命。
他们……怎么敢?
看着那个人一点点被烧成了灰烬,警卫哥第一次束手无策。
他只能麻爪地在一旁观看着,却不知道怎么救他。
甚至当他临走时,以防万一有其他观察者在暗中监视,他只能自己退了出去,而不敢带走那捧灰烬。
走在回外联部的路上,警卫哥第一次深刻地感觉到,这群人,全是疯子。
一定要将他们全部拔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