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听得安有鱼道:“不了,参选吕院使门生,我志在必得,这便得回去好好准备准备。”
言罢,安有鱼竟是先夜十一主仆离去,自顾快步走出马文池家,没半会儿便瞧不到她踪影。
马文池看得一阵莫名,师兄下晌会找上门来,定然是为了他进静国公府一事儿,如今一字未说便走了,这是何故?
见夜十一也要走,他拦住便问:
“你同为师实话实说,你到底同你师伯说什么了?”
夜十一倒是很想实说,只是有马文静在场,确定真要她当场就实说了?
马文池后知后觉,见马文静竖着耳朵站在一旁听着,他重让夜十一进屋,阿苍同守屋外檐下,马文静则与先前一般,让他撵至自个屋里呆着。
马文静被连赶两回,自是不依,岂奈兄长之言,她也不敢不听,闷闷地走回自个寝屋檐下的小矮凳坐下,再是支起下巴托腮,继续盯着堂屋门一瞬不瞬的,大有听不到也得紧盯着的架势。
在寒时居时,马文池收到阿苍递夜十一的纸条时,上面同上一回亲送到他家里来一般,皆简言得很,也就五个字:
“纸条上,你只写着‘师伯的心愿’,既你已这般写道,想来你已知晓?”
夜十一重坐于方将同安有鱼说话儿时的座上,只是对面的人换成了马文池,她点头:
“方将师伯不是说了么,吕院使门生一额,师伯志在必得。”
“尚在静国公府时,子智兄说要到楦桃院,为师又收到你捎来的纸条,本以为你是在楦桃院里,没想你不在,反跑到为师这寒舍里来了,你倒说说,你的意思是子慧兄能助师兄夺得吕院使门生一额?”马文池问着,接着问出他自始至终最想弄明白的疑问:“为师就不明白了,不管你师伯实为女儿身一事儿,还是你师伯密而到京之行,及你师伯乃医痴绝不会放过入吕院使门下之机,你是如何得知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