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枊会意:“表小姐放心,我来时,是同东角一起来的,这会儿他在屋顶守着,不会再有人自上靠近这间茶馆,连附近有人靠近,东角都会晓得。”
杨芸钗放下心,再问夜十一:“大姐姐,那藏到原石里的密信,真是鲁靖王的心腹邱先生的笔迹?”
“你以为呢?”夜十一反问。
她以为自是真的,不然怎能瞒过东厂督主花雨田那双鬼眼,可杨芸钗没想明白,她时刻跟在夜十一左右,自两年多以前起,夜十一便不会再瞒她任何事,倘大姐姐真与山东邱先生有瓜葛,她不可能不知道。
“没事儿,怎么想的就怎么说。”夜十一知杨芸钗有所顾虑。
杨芸钗点头:“咱不可能同山东有何干系,那……那密信就不可能是真的。”
“嗯,所以?”夜十一引导着。
“不知道。”杨芸钗摇头。
“芸钗,这世间有种东西叫做以假乱真,还有一种手法,叫临摹。”夜十一看向南枊。
南枊立道:“表小姐,星探明宿中,东氐便擅长临摹,可以临摹任何事物,其中以字画为最。我们想法子弄到了那个邱先生的字贴,东氐临摹其笔迹,想要造一封密信并不难。”
杨芸钗闻言,半晌没回过神儿来,果然还是她懂得太少了。
莫息陪着夜家三兄弟瞎逛着,永书离开了会儿,再回来找了个夜家三兄弟玩得顾不上他们主仆这边情况的机会,他悄声禀道:
“大少爷,方才休来禀说,东角南枊到了茶馆,东角在外守着,南枊进了茶馆二楼,他和洛没靠太近,怕被东角发现,里面什么情况也不晓得,来问要不要试着靠近探听一下?”
莫息嗯道:“只要她没事儿,就别靠近,省得被她的人发现,一切以隐秘为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