秋络晴先是惊讶,再是坦然地承认:“是,如你心悦习二少爷一般,我确实想与莫大少爷成就良缘。”
秋络晴这般坦白,直教谢幼香挑高了眉,原以为秋络晴不会承认呢,纵是承认,也得费她一番唇舌才会承认,真是意外啊。
“你想要我帮你?”
“不。”
看到秋络晴摇头说不,谢幼香真真是纳闷了:“那你这么晚特意来寻我,又同我绕了一大堆闲话儿,方将提到此事儿,意欲何为呢?”
“你讨厌夜十一,我也讨厌,我虽心悦莫大少爷,可惜……”秋络晴面露愁容,“经话茶会一事儿,我也瞧出来了,莫大少爷是半点儿也不喜我。”
她未说完,谢幼香亦未出声,只定定地瞧着她,等她往下说出什么名堂来。
秋络晴抬手抹了抹眼角溢出来的水光,笑得很苦涩:“你与习二少爷,我与莫大少爷,说起来真是一般无二。”
刚提到习吕溱,谢幼香脸色便不好,这会儿更不好了:“你有什么目的,直言便是!”
“朱柯公主心悦莫大少爷是不是?”秋络晴与谢幼香打交道,亦着实不愿,被谢幼香一摆脸色,她索性直言:“既然莫大少爷不喜我,那不管他最后娶了谁,只要不是夜十一,我便解气。”
谢幼香未点头,亦未摇头,她公主外甥女心悦莫息此事儿可不能瞎嚷嚷开,秋络晴能晓得,约莫是在话茶会上经公主外甥女时不时打听莫息行踪而瞧出来的。
她到底该如何应呢?
秋络晴却是不急于谢幼香的应答,她起身下榻,缓缓道:“我来,就一个意思,倘朱柯公主不弃,那于莫大少爷尚主之事上,我亦可出一份力。”
言罢,她带着洁青头也没回地走了。
谢幼香没有去送,她坐在南榻上想了许久秋络晴的话,想着可不可行,然想至夜深,她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。
末了她洗漱完倒头就睡,决定明儿同她阳侄儿说说,主意她拿不了,让阳侄儿拿便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