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出门,便无法上学,夜十一身子自小弱,有方太医安有鱼调养着,还有马文池教的五禽戏,内养外练,好了许多,然时不时病一下休养一番,也是常态。
坊间不知根底,自已人晓得缘故,一听到夜十一又以病假向宫学请假后,莫息连课都没不上了,逃课直奔城外。
到万树山庄前,没想竟与秋络宽撞上了,莫息不假辞色:“秋少爷来万树山庄,不知有何贵干?”
“莫大少爷来作甚,我自是来作甚。”秋络宽听闻莫息心悦夜十一之事,听得耳朵起了茧子,然他并未觉得能成事儿,加之秋络晴的心上人便是莫息,往前遇到他总要多看两眼,此番狭路相逢,直视之余,言语也未客气:“上回论文宴相邀莫大少爷,莫大少爷至门前而不入,与家妹言他日再约,可惜至今无机会……”
“忙。”莫息打断秋络宽,“都挺忙,闲情逸致之事,自待闲瑕之时。”
“是这个理。”上回莫息便是说的有机会相邀吃酒,秋络宽可未忘记:“有空一同吃酒?”
莫息听而不语。
秋络宽追道:“有些话,想与莫大少爷说说。”
“事关秋二小姐?”莫息想起前世因着秋络晴,素来与他不怎么来往的秋络宽也是这般,有一日忽然挡到他跟前,同他言有些话想与他说说。
秋络宽怔了怔:“你……”
莫息拒绝:“如此,不必说了。”
苗初院厅堂里,莫息秋络宽各坐一边,夜十一在阿苍的搀扶下现身。
刚进屋,秋络宽便站起来,见到一脸病容的夜十一,甚忧心道:“怎又病了?安太医是如何说的?”
一急便省了客套,往常见到礼数周全的他,此刻一心只想着夜十一的病情。
“不小心着了凉而已,养养便好,劳秋少爷挂怀了。”夜十一走到莫息这边坐下,与他中间只隔了一张桌几,未往上首座坐。
莫息见状很开怀,秋络宽复在对座坐下,面上几分落寞。
“既如此,还是别出来吹风的好。”莫息看了眼夜十一略白的面容,觉得此刻的她与他长年病容的三皇子表哥真是有得一比。
秋络宽闻言,歉声道:“是我们叨扰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