丁信看着李仲久那急躁又带点小委屈的模样,有些好笑的摇了摇头。
却也没有直接给他解释,而是伸手指了指他,对正沉默着的石东出继续说道:“方才仲久说的很对,石议员你现在也是正儿八经有群众基础的国会议员了,单单从身份层面上来讲,已经算是跟赵泰燮站在了同一起跑线,没必要再像以前一样畏首畏尾!
咱们这些个从底层一步一步爬上来的人,最大的底气不就是敢打敢拼有决心吗?
而且,你也要清楚一件事,现在不是咱们不愿意等待时机,而是赵泰燮在逼着咱们必须要自己创造时机!
正所谓一步退,步步退,有一有二就有三!
试想一下,赵泰燮现在都能如此逼迫咱们,不拿咱们金门集团当一回事,那往后随着他的势力愈发壮大,咱们又该如何应对他?
辛辛苦苦成立了集团,难道就是为了给别人当狗的吗?”
说到这。
丁信眼神一凝,声音也跟着拔高了些许:“所以,我认为现在就是最好的时候,也是最合适的时候,石东出议员,没什么好犹豫的,直接下场参与今年的南韩总统竞选吧!”
话音落下。
李仲久却是猛的一怔,而后一脸恍然的张大了嘴,看向石东出,脸上带着些许兴奋:“对啊,大哥,赵泰燮不就是仗着自己根深蒂固的政治背景吗,只要您能竞选上总统,那还不是想怎么收拾,就怎么收拾他?”
“谈何容易?”
石东出淡淡的瞥了他一眼,而后看着丁信,言语间带着几分无奈:“丁副会长,不瞒你说,赵泰燮今年也会参选,如今的他手握天下集团,又有半岛银行这个钱袋子,还有顺洋集团的以及其他财阀企业的拥护,再加上他多年来积攒的深厚政治资源,说实在话,我是真的想不出一点赢过他的可能性。”
“大哥...”
见石东出如此丧气,李仲久就像是被泼了一盆冷水,张了张嘴,久久无言,脸上的兴奋之色也是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。
然而。
丁信却是面色平静的弹了弹烟灰,说道:“石议员,我承认,赵泰燮确实能量很大,但要我说,他却没有您形容的这么强大,而且您也不用妄自菲薄,在我看来,您同他的差距可并没有您自己想象中的那么大!”
“嗯?”
石东出、丁青和李仲久闻言,皆是一脸疑惑,齐刷刷的看向丁信,目光中透着毫不掩饰的探寻之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