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觉得我得缓一缓,干脆下了逐客令:“算了,这事已经过去了,咱们那些恩恩怨怨出了帝心岩遗址就当它一笔勾销,我不会记你的仇的,你也忙你的去吧。”
他闷声不响地站起身,走到门口又不放心地嘱咐我:“你要是觉得哪里不对劲记得跟我说,你还没脱离危险期千万不能掉以轻心。”
他目光诚恳确实有几分担心,我决定实话实说:“其实你们来之前医生检查过,说没什么大问题,多休息一下就好了。”
“一二四这帮庸医懂个屁,他们的话你也就随便听听……”正说着医生推门而入,他立马打了个哈哈溜之大吉。
“药我帮你开好了,你看看什么时候出院?”医生说道,“一二四床位有限,你还是自己回去慢慢养着吧。”
想起我之前住了整整三个星期的院,出院的时候医生还觉得不保险,一直劝我多观察几天,结果到了这被人赶着走,难道普通人和典藏者的区别真的这么大吗?
看她样子是深怕我会赖在这里,我连忙道:“一会儿我就去办。”
她点点头,临走时叮嘱了一句:“两个星期以内不要动武……哦,我忘了,你是被打的那个,那就两个星期以内不要做太剧烈的运动,你恢复能力不错,痊愈应该没问题。”
她一边翻看手上的记录一边迈着步子去了隔壁病房,我暗暗松了口气,对方公事公办的态度过于冷淡,总给人一种不太好相处的感觉,难怪余寒会避之不及。
我忍着伤处丝毫不见减轻的痛楚办了出院手续,出了一二四不敢再乱动,好在我打听到它就在渠城,回家应该不远。
我本打算就地拦个出租车,哪知这一二四外面是条异常僻静的街道,别说车了连个人都没有,看来只能联系方遂宁,结果我拿出手机才想起来我一直忘了充电,它根本开不了机。
我心里正盘算要不要厚着脸皮再在一二四住个两天,一辆黑色越野车靠边停了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