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,这家伙是成心跟我过不去,好在我扛住了他这波毒奶,踏踏实实睡了一觉,第二天起来精神抖擞,状态前所未有的好。
我心里总算有了点底气,再次来到裂缝边,我感觉眼前这道难关似乎也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难以逾越。
当然,这主要归功于四编留下的绳梯,它附着在悬崖上看上去相当的结实。
“有了它,咱们能省不少功夫。”余寒一边清点东西,一边马后炮,“甭管三编的还是四编的必然看过现场,路肯定早就探好了,你说你俩昨天怎么就没发现,不然我们早下去了。”
“贸然行动并不可取。”曾照云头也不抬地说道,“再说你不也一样吗?”
我在一边没有吭声,因为我心里很清楚,他们未必就没有想到这一点,只是为了照顾我这个普通人才放弃了立即行动的打算。
我心存感激,同时还有一点歉疚,希望四编那边暂时没有遇到什么麻烦,我实在不想再事后思考“如果当时”这种自欺欺人的假设到底有何意义。
清点完毕,余寒率先顺着绳梯往下攀爬,我跟在后面亦步亦趋倒是省心省力,曾照云则负责殿后,就这样我们有惊无险地到了底。
从上面往下看没什么感觉,真到了底下我才发现这条裂缝最深处远比入口处要宽,两头也各自往山体里延伸了不少,我将手电筒调到最亮都照不到尽头,如此巨大的一个空间确实有存在一座古城的可能性。
求远不如求近,我们一下到裂缝底就在附近展开了搜寻。
不远处分布着若干探方,发掘出来的文物早就交由研究所保管,这大概是唯一值得庆幸的地方,我们逡巡了一圈,除了几处疑似建筑的遗存,再也没有任何发现。
于是我们扩大了搜索范围,然而将整个裂缝底找遍了,连个鬼影都没看到,四编的人到底去了哪里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