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点点头,终于出声。
“他抛下了他身为典藏者应负的责任,弃他柔弱的妻子、年幼的孩子于不顾,却是舒屏云最倚重、最可靠的支持者。所以当强敌来袭之时,舒屏云将鼎山印交给了他,让他带着它和其他人离开,自己独守屏云墓。”
江潜毕竟是她的长辈,我也不好评价什么,索性问道:“既然屏云墓有众多高手拱卫,他们为什么不借助里面的机关和对方周旋,反而要冒险出去求援?”
“你太小看当年破龙的势力了,要不是曾经被清剿过一次,它的根深树大绝非现在可比。”张管事神情一肃。
虽然我早有预感拉舒屏云下水的极有可能是破龙,但得到这个确切的消息我心里还是忍不住一沉。
我们面对的是一股盘踞了长达几十年甚至上百年的神秘势力,它拉拢九鼎、扶植代理人,同时一点一点往五〇三和防盗办渗透,步步为营只为夺取镇龙幡,如此可怕的野心和决心,它的背后到底是什么人?
我当然希望江家人能给我一个想要的答案,可惜当我问及此事张管事一个劲地摇头。
“我们调查了很多年都没有结果,别说它的幕后指使,就是后来顶替舒屏云的人我们也始终没有查清他的身份,只知道他是二十年多前破龙卷土重来后没多久跟他们搭上线的。”
我有些失望,只能将重点重新放到舒屏云和江潜身上:“所以舒屏云自知无法和破龙抗衡,为了保全屏云馆藏他不惜以自身为饵,为江前辈他们创造突围的条件?”
“准确地说,屏云馆藏本身就是一个掩人耳目的幌子。”他突然笑了笑,“因为我们老当家的父亲、碎玉的曾祖父他们带走的并不仅仅只是一枚鼎山印。”
我心下一动:“还有真正的玉龙首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