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们应当还要注意到一个细节,陈福林一家早就已经不在家,这个只要踩了点就能够知道,那么陈小勇夫妻俩带着孩子回了陈小勇老婆娘家,捡到身份证的时间是十月下旬,去陈小勇老婆家娘家是11月1号。”
“咱们再看一下郑双兰家和陈光耀家摘柿子的时候,是11月2号和3号,那么从1号到7号之间是什么天气?我已经让人查了当年的气象资料,是晴到多云,一个阴天都没有。”
“但是在案件发生以后的第二天,也就是8号傍晚就开始下雨,9号一天是大雨。很多场外痕迹根本没办法做第二次勘察,还有一些比较大范围的现场延伸地,根本就没有机会进行初次勘察。”
“结合这些条件,我认为犯罪嫌疑人应该是来自于山区,或者在山区待过很久。咱们再回头研究那张身份证上的地址,川省临随市红社县,这里是典型的低山高丘地带,地形复杂,丘高坡陡。”
“那么会不会是女人作案?”
杜大用一句话,差点把会议室都给炸了。
“先别激动,看你们这些人的表情,我不正在大胆假设,小心求证吗!”
杜大用笑着调节了一下气氛。
结果汤帅帅还真的认真点了点头。
“杜队,我认为你说的有道理!”
傅诚同样认真的点点头说道。
“确实有道理!我们可能掉进了误区里面。”
杜大用这才拍了一巴掌说道。
“帅帅先来!”
“杜队,为什么我说你说的有道理,因为现场我们没有发现郑双兰使用的器具,如果犯罪嫌疑人想着精心伪造现场,只要自己利用一下身体,就能得到那东西,然后涂抹在器具上,再使用器具一下,完全可以让我们误认为是男性在被害人死亡以后实施了性侵行为。”
“如果就算是女性犯罪嫌疑人,但是应该不符合庄翠丽或者是庄青玉作案的可能。杜队,这就是我的假设。”
“很好!傅诚,你来说说。”
“杜队,我和帅帅一部分出发点是一样的,所以我觉得犯罪嫌疑人越想刻意伪造好现场,越想让我们以为就是犯罪嫌疑人想让我们看见的,可能往往就是截然相反的。”
“而且如果跟踪盯梢时间比较久,那么从鲁法医那里结合出来的也能知道,犯罪嫌疑人应该也曾经偷窥到过,甚至是林远辉和郑双兰在发生关系的时候,犯罪嫌疑人也是知晓的。”
“如果按照杜队刚刚分析的那样,会不会犯罪嫌疑人和童追凤之间起过冲突,我认为犯罪嫌疑人和童追凤起矛盾的点应该就是那张身份证,犯罪嫌疑人本身的目标就是冲着郑双兰而去,所以应该是挑了童追凤询问了身份证的事情,可能在这里两个人起了冲突的可能。”
“而且我们在现场发现的痕迹来看,犯罪嫌疑人如果存在刻意误导,那么犯罪嫌疑人的身高,体重,鞋码都给了我们很大的误导,我们当时只认为是符合男性的,而不会去考虑是女性的情况。杜队,我的假设就这么多。”
杜大用重重的点了点头。
“那么下一步,我们分两条路走,第一还是以男性女性共同存在的方向去侦查,我们暂且先不管男女,看看能不能在团结集镇那里找一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