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两个女性认识吗?”
蔡五琨看了看以后,摇了摇头。
“那个丰哥怎么洗钱的?”
“好像是弄什么出口茶叶,还有这边的茶叶,具体的我不太清楚。”
“老南瓜在那边待过的,你们只要抓到他,应该会知道一些的,我这边只是做培训女孩,矿山。丰哥那里的赌场女孩我都没参与,我觉得有些缺德,就找了借口给拒绝了,这个他应该和米承业有着联系的。”
杜大用听完,终于在这里面找到了关联性。
“你妹妹要死你是知道的?”
“是的,还是我说话拖了时间,我对丰哥太了解了,如果我妹妹不死,那我就没办法让他思考一下,只要他稍微思考一下,我才能有时间去脱逃,否则我怎么跑?往哪儿跑?”
“丰哥说我妹妹打电话给我的时候,让我拖一些时间,我就知道他要做什么了,可是我没办法,我当时还在红社,我妹妹在深市,就她会听那个丰哥的话,还去酒店待着,她不死谁死?”
“我是一边拖着电话的时间,一边把我培养的人叫了过来,随后就是我和他一起跑的,到了悬崖那里,我用我早就在那里找好的石头,把那个人砸晕了,然后把汽油桶扎开,再用那块石头,抵住油门,接着挂个档位,把他头往方向盘上一压,直接就冲了下去,我还在车子里放了打火机的那个电子,只要车子翻滚,那个东西就会受到挤压而打出电火花,接着一场大火,还能留下什么?”
蔡五琨说到这里,给杜大用留下的印象就是,他就像在说别人的事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