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算的。”
很好,除了没有阴阳眼,他的确具备了一个大师应有的品质,一切皆可算。
我带着手串下了青城山。
虽然没有被做法,但处理掉了人皮鼓,我轻松了不少。
因为是周五,我索性直接打车回了家。
老许和老周已经休假回来了。
见了我,老许板着个脸:“你怎么这么早回来了?是不是逃课了?”
老周赶来拍了他一巴掌:“你闺女已经大一了,不是高中天天排满课程的,你这爸怎么当的。”
我无语凝噎:“妈,我大二了。”
老许又给了老周一肘子。
我疲惫地放下背包。
老周赶忙来打破僵局,“闺女你是记得你爸生日,赶回来给你爸祝寿的是不?”
这话又让我想起了人皮鼓和沉厌的话,我忧伤地叹了口气,老许还以为我在学校遇见难题了,急忙赶来安慰,“是不是有人欺负你啊?给老爸说说看。”
我暂时还没想好怎么跟他们提这件事,毕竟老许和老周比我当唯物主义者的时间更长,“没什么,爸我有点累,先回房间了。”
或许是手串发挥作用了,也或许是因为天没有黑,这一路我没再看到脏东西了。
回到自己的房间后,我睡了一个好觉。
醒来时已经是傍晚了,老周和老许在厨房忙碌着。
我站在门前看了看他们,老周又扭头来安慰我:“去看会儿电视,饭马上就好了。”
久违的温馨让我忘记了此前发生的不快。
我回到客厅想看会儿电视,可惜遥控器找不到了。
我拉开电视柜一顿翻找,遥控器没找到,倒是翻到了一本相册,拿出来才发现,那是老许和老周情侣照合集,照片越往后翻老周和老许就越年轻了。
我饶有兴致地翻看了起来,越翻就越觉得诡异。
年轻时的老许长得……和梦里被剥皮的少女好像,越往后就越像。
与老周的第一张情侣照里,老许穿着安多服饰,那眉眼神态简直和梦里的卓玛一模一样!
我吓得惊叫了一声。
厨房里的老许和老周闻声赶了过来,“乖乖,你这是怎么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