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看出来,今夜,居然整个冥坊都热闹了许多,人很明显的增多了。
“冥坊是出了什么大事?如此热闹?”
我多少起了几分好奇心。
“确实是大事,瘟癀鬼被除掉,靳阳很多人都松了口气,进入冥坊的人,大多是旁门左道,九流人士,瘟癀鬼的目标多是他们。”
“有心人都知道罗道长您主导这件事情,也有很多人在议论你。”徐禁认认真真回答。
果然,我才发现不少人抬头看我,又和身旁人交头接耳。
我不认识他们,他们却认识我了。
“一个下九流,摇身一变,成了四规山的小师叔,灭掉鬼龛总部,除掉瘟癀鬼,无形之间,罗道长您成了这些旁门左道,九流人士眼中的奇人,更颇有一些恩德。”徐禁再道。
我哑然,才明白徐禁没有夸大其词。
鬼龛一样是捉鬼养鬼的地方,和正派人完全两立。
跟着徐禁往前走,很快便到了酉阳居。
木楼外的酒肆围着不少人,酒肆中却只有一人,正是费房,他手旁放着一个酒壶,正面是一个小火炉,香气沸腾。
我入内之后,徐禁就立即出去,将围观的人逐开。
不过那些人不愿意散去,还是远远眺望。
“呵呵,这两日靳阳天雷滚滚,罗道长是靳阳炙手可热的大红人了,他们不知道从哪儿的小道消息听到,我酉阳居和各大道观合作,还和罗道长合作,晓得我要见罗道长,早早就来这里等着了。”费房嗟叹。
我自然不会戳破费房的小心思。
他这也是给冥坊造势。
“费居士这段时间费心,有劳了。”我抱了抱拳,费房则做了一个请的手势。
坐在他对面后,费房又给我倒了一碗热酒。
“罗道长倒是客气,费某向来是尽能力在办事儿。”费房端起酒碗,和我碰了一杯,才说:“实不相瞒,听见罗道长你们要走,我才想着,才有一件不得已的事情要提。”
闻言,我倒不觉得麻烦了,费房要什么都不说,都不让我做,这人情才会一直欠着。
“费居士但说无妨,我四规山的弟子还没有散,大师兄也还在,有什么事情,我帮你办了。”我果断回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