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好像很害怕?”
“真替你不值,养了条喂不熟的狗。”
萧念慈注意到了对方的动作,轻挽杨清流臂膀,嘲讽道。
“一峰之人皆如此,没什么好说的。”
杨清流声音很淡,并不感到意外。
就如同林凡死前所说,若非心中有疑虑,他那点小伎俩怎可能影响到大能级别的修士?
苍蝇不叮无缝蛋。
他并不认为这句话完全正确,但确实能很好的说明当时情况。
“屠戮宗门弟子的败类!不许辱骂师姐!”
蓦地,冷潇潇怀中的少年转过头,义愤填膺的斥骂道。
看其容貌,便是与那林凡一般无二。
“没必要将话说的这么难听。”
冷潇潇的脸色也有些难看,任谁被这般指责都会生气:“你莫要忘了,
昔年宗门对你不是没有养育恩。”
“修为性命皆还了你们,如今谈什么恩?”
杨清流还未出言,萧念慈便先行开口嘲讽。
她心中很不屑,觉得对方说的这些很可笑,有些道德绑架的意味在其中。
“便是如此,我与他也是十数年的师兄妹。”
“感情依然在,非某些宵小可比。”
冷潇潇回呛,看见萧念慈与杨清流这般亲近,她心中很不舒服,有股异样感。
昔年那个位置属于自己。
两人时常会并肩而坐,行为举止亲密无间, 她像个跟屁虫,除了闭关就是黏着杨清流。
后来,她逐渐与对方疏远。
冷潇潇也不知为何,不明白从哪里说起。
“我与你没有兄妹情,甚至看见东流峰的每一个人都很反胃。”
“将林凡留下,然后离开吧。”
杨清流淡淡说道。
他比冷潇潇早半年入宗,年岁也稍长一些。
儿时两人关系确实极好。
大概是因为幼时家境富裕,衣食无忧,冷潇潇进了宗门后,只会简单的穿衣方便。
彼时沈清幽时常闭关,衣食住行,甚至于洗浴都要他来帮忙。
或许也正是如此,尽管对方有些洁癖,不喜他人触碰,却唯独对自己不设防。
时常跟在他的身后,面无表情的说要嫁给他之类的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