忆起方才他如何修理崔大可的场面,她的内心不知为何涌出一股激昂之情。
然而想到他刚才无意中将她撞得坐在地上的事情,脸上的气并未稍减,”是你要来找我吧?”
她平静开口问。
李瀚回答:“不是我要找你,是你要找我才对!”
“我来找你?我找你什么事?”
梁拉开娣刻意装作意外。
“关于减刑,你有何看法,请说出来让我聆听吧。”
李瀚简洁直接。
“别急,我告诉你也无妨,你的案子是参照我儿子大毛偷猪尾事件定论的,如果大毛的案子重审,会对你的判决有影响吗?”
“你的意思是大毛的案子已经有了结论,你还想申诉?”
李瀚懂了,如果梁拉娣的上诉有效且大毛得到宽赦,那么棒梗的案子或许会受影响。
梁拉娣微笑:“这不是很划算嘛?”
“尽管你可以申诉,但不一定会成功。”李瀚道。
“即使不成功,我也要坚持申诉,只要我不断努力,总能找到一丝希望。
假如犯人家里的人也不肯放弃,说不定能争取到 减刑呢?”梁拉娣眼神坚定。
她始终认为判决她的儿子大毛五个月过重了。
作为母亲,她无论如何要替孩子力争减刑。
此时,李瀚对梁拉娣多了几分敬佩。
女子固然脆弱,母爱的力量使她变得坚强。
此刻他对这一切都心知肚明,不再多言。”同志李瀚,我还有一事要说。”
梁拉娣见他要离开,连忙开口道。
“什么事?”
“你...能否把这个宴会餐券给我呢?”梁拉娣有点不好意思地说道。
“指的是维修厂的那张会餐券吗?”李瀚愣了一下,他想到了剧中梁拉娣为凑够女儿生日所需四个肉食所做的种种牺牲,甚至包括为了女儿不惜沦为崔大可口中那个”满城奔走”
的女人。
为了儿子大茂,她曾为此冒险。
不过一想到梁拉娣对他怨气冲冲,便故意答道:“我为什么要给你?”
如今这年头,他对梁拉娣这种寻求机会的心态深有感触,这可能只源于一份微薄的期待吧。
她自己也深知这个请求几乎不大可能实现。
“我明白这个要求有点过分,算是欠你一份人情好吧,如果你觉得要用别的方式交换,我也很乐意接受。”
说到这里,她的脸颊染上了红晕。
这番神情任谁都看出了她的暗示。”难怪刚才那人才会这么说你四处奔忙,确实有这种资本。”
李瀚点评道。
如果梁拉娣稍稍打扮,绝对能吸引八分魅力,属于他所钟爱的那种丰满美艳。
而她若有意炫耀风情,更是增添不少吸引力。”同志李瀚,请注意你的表达方式。”
梁拉娣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