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以。”南溪爽快答应了,“回了仰光,如果有时间,可以让阿骁过来,我教他。”
巴律上去扣着她后脑勺亲了一下,
“成交。阿骁,看你的了。”
挂了电话,巴律跟屁股上着了火似的,站也不是,坐也不是,短短的十来分钟,跟过了一天似的。
吴猛电话打过来时,他沉吸了好几口气,才摁了接听键,
“巴律,狗东西,是不是你指使老二装病的?”吴猛都快被气疯了。
“猛哥,瞧你这话说的,大半夜的,我闲的慌?教那么个屁崽子装病?阿骁说不定是真的病了,你的崽你还不清楚?”
“老子就是他妈太清楚了。”吴猛的呼吸都带着几分火气,“这两个崽子一天到晚跟着你没学一点好,巴律,你就是这么吭老子的?”
“你咋不说是你们老吴家的根上就带着蜂窝煤,养的崽子一个赛一个的心眼多?怨我干什么。”巴律眼中漫出几缕邪笑,
“猛哥,你反正闲着也是闲着,给我弄证明吧,就几个电话的事,能费你多大功夫,快点,弄好了,说不定嫂子就回来了,你放心,那两个崽子教给我,我保证,不出三天,给你揍的服服帖帖。”
“哼,”吴猛冷笑,“你给老子等着。”
那边的证件等到后半夜已经弄好了,由吴猛秘书办公室的秘书长亲自带着人跑了大半夜,连夜将证件送到了飞缅北的飞机上,一大早就由巴律的人带着从陆路口岸入境,早上九点不到,已经到了巴律手里。
巴律一晚上没睡,眼睛都熬红了,怕打搅南溪,跑去客厅等到了天亮。
南溪这边需要的证件很简单,两人吃完早餐,就去了大使馆,开完最后一份证明后,去了民政局。
民政局门口排队的人不多,他们前面排着三对新人。
但是来来往往的人并不少,精心打扮过的南溪,美的太过耀眼,她身边黑衣黑裤的男人,挺拔英俊,由于骨相立体,气质邪肆,又是寸头,站在那里看起来分外扎眼,何况他身边还站着个明显美的跟普通人不在一个次元的女孩。
两个人手牵着手,尤其是巴律,开心到整个人都仿佛飘在云端,时不时低头吻一吻南溪的发顶,问一句,“老婆,我真的没做梦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