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妻子头发还是半干的,身上穿着薄薄的吊带睡衣,不施粉黛,娇滴滴的在那里撒娇,站在窗边的男人手指不自觉曲了曲,扔掉手里没点着的烟,走过去将人拦腰抱了起来,
“南小溪,不许勾我……”
“我哪有?”
“不许撒娇……”男人喉骨漫出暗哑声线,额角的青筋渐渐鼓胀起来,
“我临时有点事出去了,没来的及跟你说。”他将人放到床上,自己站在床边冷静了几秒,才开口解释。
“奥。”南溪懒洋洋的躺了下来,拿脚丫子挑开他的T恤,贴到了男人块堆垒叠的肌肉上,“给我揉脚。”
巴律眼眸暗了暗,深呼吸几下调整情绪后,才坐到了床边,低着头,一声不吭给她揉腿。
“老公,你怎么了嘛,心情不好?”平时这个时候他可没这么规矩,也没这么闷,看来波哈的事给气的不轻。
巴律一边捏,一别咬了咬后槽牙,“是彪子还是伏猜给你打的电话?这几个狗东西现在越来越没规矩了。”
“好了,你别生气了嘛,他们也是怕你这混不吝的劲儿上来,真把波哈军法处置了。”南溪伸手覆上他手臂,一只手捏着吃力,两只手一起伸出来,摇了摇,“老公~~”
小女人刻意撒娇起来,一双眼睛仿佛盛了春夜池水,倒映着皎皎月光,声音嗲的一波三折,身上有意无意散发着淡淡的冷香,撩的男人欲火燎原,
“南小溪,不是说了不许勾我?你手不想要了?”巴律咬着牙威胁一句。
南溪一听他这么说,立即将小手收了回来,记忆立刻被某种画面侵袭,红唇怂怂的吞了吞口水,“流氓,讨厌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