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一位修行者古圣哼声道，“当年修行界还没有崛起的时候，多少凡俗生命被你们肆意玩弄，包括当时的修行者宗派，也深受你们荼毒，若非如此，怎么会有那么多帝君重返混源虚空，跟源兽势力开战。”

“陈年往事，就别提了。”

源兽古圣面露尴尬。

屠戮生灵，在混源虚空是最常见不过的事情，但修行界崛起之前，凡俗生灵的处境还要恶劣千倍万倍，那是所有经历过的帝君都无法忘怀的过去。

论冷血、残忍、疯狂，源兽跟妖灵是一丘之貉。

当然，在妖灵跟源兽眼里，修行者本就不是它们的同类，自然也不会有半点同情，这是立场的问题，无关善恶。

……

此时。

拜九静静地望着下方的灵女。

数十位媚骨灵女浑身发颤，从额头到脚底都充斥着恐惧与彷徨。

她们不知道自己会面对什么，可无论是什么，她们都只能接受，因为千重殿太强大了。

周围的古圣、帝君，以及地灵族的高阶族人，每一个都能轻易碾死她们。

“要不，咱们这次试试炼蛊吧！”

拜九轻轻敲动着指尖，慵懒的声音却像是一股寒潮，将数十位媚骨灵女浑身浸湿。

就在这时。

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。

“大人，桑叶洲传来急报。”

只见身穿铠甲的顶尖霸主匆匆走入场内，口中连声呼喊，“就在刚才，桑叶洲突然出现一股猛烈无比的规则波动，疑似是七绝境命运规则，且覆盖范围极广，笼罩了整个桑叶洲。”

“什么？”

众强者立刻将目光转向此人。

一位七绝古圣疑声道：“晋楚，你不是在说笑吧，洲陆里面怎么可能出现七绝祖皇，再者，就算要突破，也应该是在顶尖秘境里面，去桑叶洲干什么？”

“属下不知，但分殿的情报确实是这么说的。”顶尖霸主躬身跪地。

“是不是弄错了？”另一位古圣也忍不住开口。

规则波动，一般都是在破境的时候才会出现，因为那种状态下，修行者打破了境界与修为的壁垒，天地交感，引起至高规则的震动，修行者自身的规则与天地规则相接，才会无边无沿的弥漫出去。

如果不是破境，单凭自身，规则力量能覆盖几十亿里就算是不简单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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