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这时,窗外突然刮起一阵风,吹得窗户啪啪作响。两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声响吓了一跳,心中的恐惧又增添了几分。
黄刚和婉榕在经历了那个恐惧的夜晚后,陷入了深深的焦虑和不安之中。那包不明来历的银子和那封匿名的“好自为之”信,如同沉重的枷锁,压得他们喘不过气来。头紧锁,喃喃自语道:“不能就这么坐以待毙!要是真的张士冠没有死,我就在劫难逃了。”
婉榕坐在床边,双手绞着衣角,眼神空洞,声音颤抖着说:“对,咱们得想办法。我一直在想,如果老公张士冠没有死,还送来银子,就说明老公知道我和你的事儿,我真是羞愧得无地自容,还不如一死了之。”说着,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。
他们首先决定调查真相。
婉榕脸上强挤出一丝微笑,一家一家地敲门询问邻居:“昨晚有没有看到什么可疑的人往我家院子里扔东西呀?”
有的邻居只是冷漠地摇摇头,有的则斜着眼,用异样的眼神看着她,在她背后窃窃私语:“这女人,不知又在搞什么名堂。”
黄刚则急匆匆地前往张士冠出事的浣湖边寻找线索。他小心翼翼地沿着湖边查看,额头上布满了汗珠,眼睛紧张地搜索着每一寸土地。“哪怕有一点蛛丝马迹也好。”他嘴里不停念叨着。然而,除了杂草丛生,什么也没有发现。他无奈地捶了自己的脑袋,满心失望地返回。
失望而归的两人回到家中,坐在昏暗的房间里,相对无言。
过了好一会儿,黄刚眉头紧皱,不停地挠着头说:“既然查不出,你就花了这个银子吧!如果外人问起来,就说是你远房表亲送来的救济。”
婉榕咬着嘴唇,犹豫了许久,才微微点了点头,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:“也只能这样了。”
婉榕在外人面前尽量表现得若无其事,但眼神中的慌张难以隐藏,她会不自觉地低下头,黄刚则会眼神闪躲,找个借口匆匆离开。
随着时间的推移,内心的恐惧愈发强烈。一天夜里,婉榕再也受不了了,她一边疯狂地把衣服塞进包裹,一边抽泣着喊道:“我越想越害怕,跑吧,跑得远远的。”
黄刚也神色紧张地翻箱倒柜,把一些值钱的东西胡乱塞进包裹,嘴里不停念叨着:“对,跑,离开这个鬼地方。要是张士冠真回来,我可就完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