颜欢尴尬挠挠头,将佛珠十字架和魔术袋递了过去。
至于荷鲁斯之眼,碎掉的东西怎么能称作法器,对公司来讲那只是毫无价值的两块金子罢了,这点可以藏。
“没了。”
“劳烦了。”窦乐客气说道。
谈话时,江友道骂骂咧咧被架上了货运车,才开门,他便闻到了一股血腥气,不算浓重,但确实有,其中还混杂了一丝消毒水的怪异气息,和石楠花的气味差不多。
不对劲!
“你们这车之前拉啥的,这不是去监狱里的车吧!?”
江友道立刻反应过来了,如果同之前说好的一样,那来接他的就是官方的警车,而不是公司的快递货运车。
“你小子骗我?”
颜欢苦涩一笑,这江友道总是在一些细节处反应的极其迅速,可这要是说自己骗人,属实就有点冤枉了。
“我没撒谎啊!朋友,包没事的!”
“可我不是公司的人,做不了那个主啊,这不领导在这儿嘛。”颜欢摊手示意旁边背手抽烟的窦乐,将近谢了顶的男人颇为认同的点点头,招手一摆,架着大络腮胡子的员工动作更粗暴了。
“你個天杀的,兔崽子!敢骗我···唔唔···”
噗嗤!
江友道胸口泛起一阵剧烈的疼痛,气急攻心,一口鲜血喷了出来。
摇头甩了甩嘴角的血液,这位炼器师借助疼痛冷静了一点。
“我的身体不会差到能气出血的地步,这是伱的降邪手段···”
对你抱有恶意就构成施法条件了···
江友道咬咬牙,越来越感觉身体的不对劲,加之轮渡上的一些细节他也反应过来了。
一个纵横海域的老船长,心早就该像汹涌波涛一样冷酷无情了,一个活了四十多年的老东西,居然轻易就被几句花言巧语欺骗,这怎么想都不合理,自己还没有蠢到那种地步,那个时候应该是要鱼死网破才对!
“我犯蠢了,我为什么会犯蠢?我脑子出问题了,还是···”
“朋友,是好感度在作怪。”颜欢解释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