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妈妈昨日被宋百川打伤了,没出来见人,休养两天好了之后,才听说了谢庭渊那晚并未在孟云姝房里歇息的事情。
百花楼里还有不少平日里嫉妒孟云姝的人,等着看她笑话。
刘妈妈明里暗里打压了一番,才匆匆往她房里去。
“到底怎么回事?你不是要笼络住那端郡王吗,这人为何没待一会儿就走了?”
刘妈妈心急如焚,絮絮叨叨问了一堆。
孟云姝将手里的绣绷子放下,柳眉轻蹙,“我也不知是何处得罪了他,忽然就动了怒走了。”
这两日,她为此一直心神不宁。
便是往日引以为傲的绣活儿,也频频出错,平日里做个香囊,一两天便好了。
如今绣个祥云暗纹,手指都扎破了,也没绣出个名堂来。
刘妈妈哪里看不出来她的不安。
也知晓谢庭渊身居高位,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皇子,轻易怎么俘获他的真心,得到他的看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