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也是你先把自家人当猴耍啊,他们现在都帮你出头,到时候我带着证据去衙门告你,你们一个村的人可都有罪!”
白岁安说得很有底气,在场的人也跟着动摇了。
毕竟刚刚白岁安从墙上跳下来时,大伙都只是被吓了一跳,梅氏直接跌倒了,不是心里有鬼,能有这么大反应吗?
梅氏还真的心里有鬼,可她想了好久,也想不出自己给白岁安留了什么证据,全都是口头承诺,可一点证据都没有啊!
“陈半瞎都咬定你昨晚和他偷情了,还说以后要去醉红楼再续缘分,我这可是有人证的。”梅氏说。
“什么虾?”
“陈半瞎。”
“陈醋虾?”
“陈,半,瞎!”
白岁安摊手:“这谁啊?我都没听过这个名字。”
“你!”梅氏瞪大眼,她指着白岁安的鼻子,“你别装傻!你昨晚明明见过他!”
白岁安直接抓住她的手指,一点一点往上掰,皮笑肉不笑反问她:“我家孩子都在家,他们能作证我昨夜一直在我相公的房里贴身照顾。我有人证,你有吗?有谁看见我和那个什么陈醋虾见面了?”
梅氏面容扭曲:“痛!你撒手!”
“行啊。”白岁安甩开她的手。
力气不小,刚刚是手指痛,现在是肩膀痛了。
“哎呀,梅婶你快跟她辩一辩!咱们乡亲都在帮你撑腰呢,你总不能和我们说之前都是骗我们的吧?”
周围人催促道。
梅氏揉了揉自己的手,道:“你家三个孩子肯定偏袒你啊,他们爹都要没了,就指望你养他们了!”
话音刚落,白岁安一巴掌打在了梅氏的脸上,周边的人刚要急眼。
就见行凶者先生了气:“梅婶你什么意思?你传谣说我偷男人,我忍了也就算了。现在我相公还躺在屋内,还有气呢!你就说他没了?”
“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带着乡亲们孤立我,是,我以前是对容乐他们不好,那是因为阿澈说家里孩子太多了,不想生了,我只是想和阿澈有一个孩子而已!”
“但是现在他病重,身边突然就少了一个关心我爱我的人,我心里难过急了,昨夜陪了他一晚,就是希望他能慢慢好起来……”
“可你,居然说我昨晚偷男人,呵呵……现在我难过了,你心里该舒服了吧?你不就是想看到我被谣言击破的模样吗,你看啊!”
言辞激昂之时,白岁安潸然落泪:“我不过是想让阿澈好起来,和我好好过日子,我有错吗?为什么你们要打扰我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