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先不揭榜。”白岁安打断了章浩的说法,并拿出一两银子轻轻放到了桌上,轻声道,
“上次我捉拿的那人关在何处,我可以去见他吗?”
“这……”
那天夜里章浩跟着烛影走了一躺,在后头听见了烛影和苏高宇的谈话,言下之意就是,惹了白岁安要罪加一等。
现下章浩心中虽嫌弃这一两银子少,但还是装口袋里了。
他走不开,托人带白岁安去牢里看翁来。
昏暗的地下室由着此起彼伏的哀嚎声,白岁安被领到了翁来被关押的那间牢房。
翁来认了是以前的县令要挟他办案的,那个县令也不知道怎么回事,被发现后便认下了罪行,现在翁来便是个受人指使的普通小贼,并没有受什么刑罚。
牢房的门被打开,翁来抬头,望见那张熟悉的狐狸面具,翁来僵在原处。
眼睁睁地见人靠近自己,他的喉结微微滚动。
门口还有人守着,两人说话的声音不能太大。
白岁安问:“把恭岁安的消息放出去了吗?”
翁来摇头。
“为什么?”
“我被放弃了,如果你今日不来,怕是只能见到我的尸体了。”翁来嗓音异常的哑。
脸色惨白,还以为是牢房伙食不好才会这样,但他这一番话,白岁安观察着他虚弱的呼吸频率,才得知,他被人投毒了,还是慢性毒药。
因为翁来能确定自己今夜过后必死。
“你把事情全告诉我,我保你活下来。”
“没用的,无药可解……”
“我说能就能。”
向狱卒要来了一碗水,白岁安趁接过时悄悄滴了些灵泉水进去,随后喂给了翁来。
“喝些水润润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