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嬷嬷将晒好的鱼干都封装好堆在火墙边上,一眼望过去,闫家的几道火墙下面全是袋子……
不管咋说,利索多了。
崔娘子自己在家,很没意思,就来了闫家串门。
见这娘几个在拾捯,也不见外的跟着搭把手。
看闫玉在剁菜叶子,顺手就接了过来,当当当剁起来。
「要喂鸡还是喂猪?」崔娘子问道。
「喂猪。」闫玉答道。
崔娘子便晓得了,不用剁的太碎。
几下子一盆,几下子一盆。
之后就没啥活了,她常来,也知道容娘子喂牲口讲究,还往里面添不少东西。
崔娘子放下刀,便拉着李雪梅进了屋。
李雪梅看她脸色,就知道她有事。
等着她开口。
「弟妹,你说我可咋整,吃了狗子爹给开的药,咋还不得劲了呢?」崔娘子坐在炕边边,神情有些沮丧,没有像往常一样自在的脱鞋上炕。
李雪梅不禁问道:「怎么还吃药了?姐夫说没说是什么病?」
崔娘子控诉起来:「你说说他,我这到底咋回事也不说清楚,拍拍屁股走了,是我让他去的,可倒是给我交待明白再走啊!」
她不用李雪梅问,自己就说清原委:「这不昨天在大集
上给我摸脉么,然后就给开了药,我开始还以为他是装相,开给旁人看,没想到不是,那就是治我病的。
我也纳闷,我这没觉得咋样啊,咋还得喝药?!
我说我不喝,他非让我喝。
那行啊,让我喝得说个一二三吧,他不,就支支吾吾说对我好,还得喝好几天。
这不今天早上走么,昨个晚上就好一通嘱咐我,弄得我一宿没睡好觉。
今天早上起来,这胸口就闷得慌,喝了药还是心慌慌的,刚才起来勐了,头也迷湖眼也花,你说我这是咋了,是不是得啥大病了?」
李雪梅虽然研读医书,但看会了和会看是两回事。
就崔娘子说的这些症状,和很多病症都对得上,她又不会摸脉,又见不得往日开朗的人垂头丧气。
便将手伸了过去。
触及崔娘子的额头,又对比自己的。
不烫。
她又看她的眼睛,眼白泛着红丝。
李雪梅皱着眉头,这无法判断出什么,可能是自己揉的。
「弟妹,你这是……」崔娘子吃惊的很,李雪梅摸完了头又将手伸到了她的鼻子下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