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要是往这里投钱,那铺子就买不成。”闫老二想了想,道:“这样,咱们走走以前的老客,探探行情。”
等进了永宁城,父女两个先去找到何中人,又看了一处铺子,而后去了闫玉上回来看好的那一间,闫老二仔仔细细里外看过,问道:“何中人,这铺子实价多少?”
“主家说了,价钱不让,过契的费用他出。”何中人也是尽力了,奈何这铺子就是这个价,人家不吐口。
“咱们还得回家再商量,毕竟这不是一笔小数,明日吧,买与不买,咱们都来给你送个信。”闫老二笑着说道。
“好说好说。”何中人一团和气,几百两的铺子哪是说买就买的,间隔几个月甚至半年才成交的也不是没有。
买卖不成仁义在,看这家人的做派,就算现在不买,日后也少不得要在永宁城置办产业。
……
闫玉原本还想靠香胰子缓解一下银钱方面的压力。
不想现实给她浇了一盆冷水。
她的方形香胰子已经被人彷制出来,上面也印了东西,形似就算了,价钱也掉了些,并且现在市面上的香胰子不少,接近饱和。
天气转冷,洗漱便没那么勤,说白了,这东西并非是必需品,有太多可替代之物。
好消息就是想买木炭的人特别多,几乎是走一家订一家。
闫老二精的很,推说自己自家木炭有大半已被人订下,剩下的部分要的人太多,可谁让大家是老关系呢,硬挤也要挤出来一些,等明后日就给送来云云。
他又去城门口问成捆木柴的价钱,站那看了一会人家卖货,这才和闺女返程回家。
“你买铺子还差多少?”闫老二对他闺女手里有多少银子心里大概有数,想着闺女要是真想买,他就给凑凑。
闫玉叹气道:“爹,娘,算了,便宜的我看不上,看上的要掏空我,真给那个铺子买下来,手里空空,想干点啥都干不成!我还是专心搞木炭生意吧,这才是咱家的基本盘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