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雪面划过的感觉更是新奇,别说半大的孩子,就是罗三都觉得意气风发起来。
白茫茫的雪地里,撒欢似的跑。
那叫一个风驰电掣。
除了冷点,再没别的毛病。
大丫只露出一小圈脸来,还戴着两层口罩,说话闷闷的。
又是迎着风,只能大声喊:“小二,后面的人看不到啦!”
比速度闫玉的驴子肯定是一骑绝尘,她又是抄近路,跑着跑着就超出一大截去。
“没事大姐,罗三叔他们道熟,丢不了!”闫玉喊道:“大姐,你冷不冷?”
大丫喊道:“不冷,小二你呢?”
闫玉大声道:“我也不冷,苟住帮我挡着风呢!”
苟住仰起头,任凭风吹,纹丝不动。
“小二,前面那是啥?黑乎乎的!”大丫突然道。
闫玉垫着脚往前看。
可不是咋地。
确实有东西。
“好像是个车,不走了?”闫玉立时道:“大姐你坐好,别下来,等近了我看看。”
大丫嗯了一声,一双妙目紧张的看向前方。
闫玉撸了一把狗子,另一只手摸了摸之前放上来的棍子,安心不少。
驴子减速的非常平稳。
等离的近,闫玉便看清了,是车架坏在半路上。
雪地下面有石头,一颠簸,车轴和车轮分家了。
远远就听见赶车的车夫嚷嚷,听了几句闫玉就知晓了情况。
车是租的,坏在半路上,车夫让坐车的人补些银钱。
“我要走官道,是你图近便走了这条小路,现在车坏了,为啥让我赔……”一听说话就知道这租车的男子不是关州本地人,虽然也啥啥的,但外府口音太明显了。
“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,我只能卸了车架放这,你不加钱,就在这待着吧,帮我守着车!”车夫气呼呼的说道,也不等对方回答,就给马卸了车,骑上就要走。
租车的人连忙道:“你走了我怎么办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