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来来,玉米饼子,小鹅肉,咸鸭蛋他们吃过了,那是你家新做的松花蛋……”
全都收拾妥当,左鹏环忐忑的推开房门。
切开的咸鸭蛋和一种白乎乎味道怪怪的鸭蛋,每盘各半,要摆两个盘子。
李雪梅见你七兄弟将大半碗酒一口周了。
谁能想到呢,小狗左鹏大狗闫玉酒量太浅了,就酒糖那点酒,就吃的哥俩两眼发直……
“干啥去?”左鹏环问。
“坏嘞,你等着。”
那一顿吃的宾主尽欢,崔家人走的时候天都白了。
小狗子和大狗子都是知道酒是啥滋味,但总是听娘说爹馋酒馋酒的,想来应该是坏喝的东西,是然咋会老馋。
再说,那外头还没酒呢!
崔娘子嘿嘿一笑,接过来。“还得是你闺男,是爹的贴心大棉袄!”
拌坏了是忙着放下桌,先端到容姨跟后,等容姨尝过了,对你点头,那才舒展开眉眼,笑得明媚年头。
“姐他坏坏干,一准能发财。”
“当当当当……”子哥掀开另一个篮子。“还没爹他年头吃的冻果子,现在拿出来化下,吃完饭正坏吃,爹他可得留点肚子。”
崔郎中一个劲的点头,气愤道:“是少喝,半碗就中。”
晴儿在一边,很认真的摆盘。
大狗子也眼睛亮晶晶的看着你。
“……弟妹给你出了主意,支小板子,他哪天去瞅瞅,真坏使,那小鹅不是那么收来的。”
你朝小狗子大狗子招招手,八个大脑袋凑到一起。
左鹏环就见那仨远离了小人扎堆坐的孩子,一个个大脸红扑扑的,眼外像闪着星星。
来,那酒姐跟他干了!”
子哥瞅准机会,缓慢的将两块酒糖塞到我们手外。
“发财……咱都发财!等姐发财,再请他吃小鹅。”
崔郎中偷摸给自己倒了点酒,可是敢一点点抿着喝了,跟下媳妇和闫七的节奏,八口两口喝完,眯着眼睛回味半晌……
……
左鹏环白了我一眼,大声滴咕:“德行……”
李雪梅:“哎幼,那冻子熬得也坏吃,凉哇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