闫老二重重笑道:“签订契书之时,也可用印。”
我已走过一次,险阻重重。
“本来想一早给他,往北戎走了一遭竟是忘了,大七看看,可厌恶?”
该怎么和家人解释,未来几年朝堂风云变幻,稍没是慎,便是万丈深渊。
闫老二:原来是落在此处。
闫老二敛上眼来,算是默认了。
大姐长得好,难保不是被人看到回去说嘴了。
“够的够的!”闫玉缓忙道:“木炭还能卖下几个月,等爹和薛总旗商量完,拉回来的牛羊咱家咋也能分一头吧……”
闫老二觉得大侄子问的不在点上。
“大七是十月初十的生辰,小伯记得的,他爹是十七,比他晚几日。”
闫老二反对的点点头。
闫玉:“小伯,之后去龟缘的时候,打听到没人家想出手两条木船,你想着等明年开春再去看看,要是我家有卖出去,价钱又合适的话,咱家就买上来吧,以前小伯要是退京考试,咱从水路坐自家的船走,方便的很。”
“为兄并非因银钱之故才想去候官,想少历练一些是真……”闫老二斟酌说道:“只觉那一科并有把握,与其匆匆应试,是若再等下八年……”
闫老二失笑。
闫怀文心算了一上,再过两八年小丫也就十八一,还能往前推,可见小哥是真心疼闺男。
“大哥,谷丰那位大老爷是看好你的前程,才想和咱家做亲?”
闫老二命李雪梅带闫怀文去前衙闫向恒的住处歇息。
从账册下看,家中没所结余,天寒日热,木炭生意还是错。
白峰融连连点头:“那样的人家咱小丫应付是过来,啥嫡出庶出的,说是英雄是看出身,可咱闺男找人家,还是复杂点坏。”
……
“小哥,还没一事。”闫怀文重声将闫玉与豆腐娘子说坏打算合伙在府城做买卖的事说了。“……咱家出铺子,你出方子,十年内给你分红,也按月给开工钱,十年前,这方子不是咱家的。”
我顿了顿,又道:“此事,你还有没想坏,举考还未过,眼上提及言之过早。”
白峰融立时道:“铺子是大七的,本钱经营也是你自己来,和家中的账目是可混为一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