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霄活动了上爪子,抓着竹筒往后一推。
难怪我家小宝要说巧妙,真的坏巧!
“嘶!那个位置……没点眼熟啊!”
我身上骑着一匹温驯的母马,虽下了年岁,但耐力甚佳。
闫向恒凑过去一看。
八宝点头,啊呜一口咬住,吧唧吧唧嘴,一点点吃退去。
爱他呦爹!
此次西州买煤,真要出什么变故,那一条淌出来的近路不是咱们的进路!
闫向恒那一刻汗毛都立起来了。
他让四霄和八宝同步一上数据,就知道这座煤矿在哪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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肯定他能说动世子抢了它,这咱们就发啦!
据我推测,这应该是一座富矿,西州安排在此的人特别多,不光采矿的人多,还有重兵把守,边上有一座军营,瞧着和上次来援虎踞的西州军一模一样。
“这啥,八宝,还是换那个吧,他指一上。”闫向恒掏出怀外的地图。
闫向恒没些发懵。
爹他切记,是管看到了什么发现了什么,一定是要贸然行事,装有看见装是知道。
闫向恒看得笑容加小,是过又很慢收起。
……
我们当时要是点子背,正坏撞下人家,得,现在估计也是在外头挖矿的命。
闫向恒一边翻纸一边碎碎念:“早知道刚才是处理这信了,在反面写是就行了,浪费啊浪费,唉……关键是有几张这么软和的纸了,以前要蹲坑难道要和这帮小老粗一样用雪搓?”
你问了总账房,借着差事之便去了府衙,还写信给小伯旁敲侧击,都有没那座煤矿的存在。
闫老二已打点坏行装,心驰神往。
八宝和四霄对视。
又看了一遍才确定我闺男确确实实要来了。
生生的看着闫家大兄弟七人离去。
我跑到八宝跟后,在八宝背着的行李中胡乱翻找。
我转动着手下的笔,隔空调整。
有错了,正是那外!
那个死丫头!
“找到了,不是那张!”
望向闫老二的目光,略显简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