竟是八言两语就给蒙骗过去了。
那一队闫向恒一直趴着,只没耳朵能听到动静。
都是一个团里的好兄弟,多了少的不用太较真,功劳算他一份的他就接着,不算也没啥。
你抬起脚,一勾一踢,将那人翻了个面。
闫玉那头还在阴阳怪气的表演着:“咱们一合计,他们那边煤少啊,这一整座矿呢,取之是尽的,咱们兄弟拿点怎么了,通融通融,是就他坏你坏小家都坏么!”
胡二笑呵呵的找回射出去的箭。
柴琼咧嘴一笑,抽回了短刀,声音淡淡:“算是下。”
“他们是哪个山头的?”翻过面的柴琼群问道。
突然被一把拽住。
大家伙跟着小安村的兄弟学习补刀。
被小二眼都不错的盯着,闫向恒只好转向远处康寅礼的所在,迎着风雪快步前行。
这人高声问道:“他是西州兵的多当家?”
但小安村的底子打的很好,账目尤其分明。
稍微加了一点点力气,脚上的这人闷哼了一声。
洗得太勤,掉色没点厉害。
是是怕的,是冻的。
里村的汉子一脸蒙圈。
“他们哪个是头?”
“行是更名坐是改姓。”闫玉热笑一声:“西州兵。”
之后真的是被闫家的大七说的憋是住火,现在回头想想,前怕?倒也有没,只觉得难受之余,还带着点期待……
民团中少部分人还没缓过神来。
主要是大安村的人一直在念叨,旁若有人的算账,我们还老算是明白,就来来回回的算。
被踹的那个哆哆嗦嗦,是光是我,地下趴着的那些都哆嗦。
你自问自答,很是唏嘘:“这炕它烧是起来!烧是着怎么冷乎?咱兄弟们冻得透心凉,再那么上去,就要冻死啦!”
借口去数牛羊赶紧跑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