闫老二进去的时候一身轻松,出来时前后两个包袱,塞得满满全是账本。
他都不是跳下房的,是坠下去的。
薛总旗跟在他后边跳下来,嘴里催促道:“快走快走。”
闫老二:“薛大哥你先走吧,我不着急,我先喘口气。”
“我说帮你背吧,你还不干,我还能偷了咋地。”薛总旗到底伸手帮着拎了下。
闫老二立时觉得肩膀松快好多。
“我答应老师了,我在它们在,人不能言而无信。”
他心里十分清楚,这都是衙门的帐,拿出来他老师是要担责任的,除了账本,他怀里还有一方老师的小印,更是要紧。
实话说,闫老二现在特别没有安全感,只想快些回到三宝身边。
“走吧。”闫老二闷头朝前走。
薛总旗走了几步:“不对,你这是往哪啊?”
这可不是出城的路。
“牵牛去啊!”
“城门在那边。”
“走啥城门啊,还得绕远,咱咋进来就咋出去呗。”
闫老二说的理所当然,薛总旗的马还有他家三宝都绑在狗洞附近的树上,走城门就得多绕路,当然是狗洞更近。
薛总旗真是哭笑不得。
闫老二看出他不情愿,劝道:“薛大哥,你看看你,咋这么矫情,大丈夫不拘小节,你要是实在在意你就这么想,那就只是个洞,不是狗洞。”
薛总旗:不用特意点出来谢谢!
闫老二坚持走近路,薛总旗也只好跟着。
没法子,一路上闫老二都在和他说分账的事,这是大事,他在意的很。
“五五,薛大哥要是觉得行,账本我都带出来了,咱们前头运回来的那些,等我点完数,立时就能分。”
“行行行!”薛总旗听到这个比例乐得合不拢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