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爽心中一惊,和皇帝抢女人,给自己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啊。
连忙说道:“绝无此事!”
王远见他脸色都变了,笑道:“陆兄不必害怕,当今圣上乃明君,不会加害于你,你尽管实话实说,我保你无事。”
陆爽这才稍稍放下心来,开口说道:“我家大人在时,与郑家交好,时常互赠礼物,最初并无婚姻交涉之说。近日,我家大人才说了一次,想找人提亲,但还未成行。外人不知才妄加谣传。”
王远点点头,说道:“你写个奏表,写明此事,我明日进宫呈给圣上。”
“喏!”
陆爽便直接在茶几上写好交给王远。
王远说道:“不必担心,回去之后好好做事。”
“多谢小将军!”
第二天,吃过早饭,王远来到皇城,等到退朝,便来到甘露殿。
李二与几个宰相都在等王远的消息,见王远进来,不等王远行礼,李二就呵斥道:“你不去上朝就算了,右武卫你也不去上任吗?整日游手好闲,成何体统!”
王远笑道:“陛下息怒,微臣这不是在家中斟酌海军的训练章程吗?这几天就要写出来了。”
“算你有理!将奏表呈上来!”
张阿难将陆爽的奏表接过呈给李二。
李二看过之后,又给众臣传看了一遍。
房玄龄、温产博、王珪、韦挺都对李二劝进:“郑家女并无适配陆家,大礼既行,不可中止。”
李二有点半信半疑地问道:“玄成,群臣或许会顺旨承认和否认,但为何陆氏解释的如此详细?”
魏征说道:“以臣猜测,其意思很简单,陆氏是将陛下等同于太上皇了?”
“何解?”
“当年太上皇得到如今的蓝田县令辛处俭的妻子,后将辛处俭赶到万年县。今日的陆氏就是当年的辛处俭,以为陛下今虽容之,恐后阴加谴谪,所以反复自陈,意在于此,不足为怪。"
李二笑道:"外人意见,或当如此。然朕之所言,未能使人必信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