恩？

凌天看着面前有些陌生的肖玉，大手都是不客气，贴着其后背轻轻滑落。

恩？

肖玉一声嘤咛，面颊绯红一片，这会肖玉整个人都在微微发颤，看向凌天的眼神，更有幽怨：“殿下，你可真是坏死了。”

“就会欺负人家。”

欺负？

凌天笑了：“我什么时候欺负过你？”

“哼。”

肖玉面庞大红，粉拳捶了下凌天胸口：“殿下，你之前夜潜太子府的事情，难道你这么快就忘记了？”

“那晚你可是让妾，久久难以释怀。”

肖玉轻语之时，手指一挑，登时凌天腰带落下，肖玉手指一挑，滑下了凌天的长衫。

“呵。”

凌天听了肖玉的话，心中更是感觉到了肖玉的可怕，手指捏着肖玉下颌：“所以说，你在一开始，就已经怀疑我的身份了？”

“不是怀疑。”

肖玉道：“是确定。”

“毕竟鬼面那么强大，绝不可能随便冒出。”

“唯一的解释就是鬼面其实早已出现，只是我们平时没有发现而已。”

恩？

凌天这会却是眉头紧锁，心中却是涌现了一抹不好的感觉，如果肖玉都看出了自己的身份，那岂不是说……

咯噔！

凌天心中狠颤：“难道这段时间武帝所为，其实都是故意为之？”

嘶！

凌天想到这里，更是感觉到心头一颤，一种从未有过的胆寒之感，泛起心头：“可他既知我身份，为何又要假装不知？”

“莫非是……”

“坐山观虎斗？”

凌天眯眼刹那，一丝渗人精芒泛起：“只怕也只有这一个解释了。”

“现在大乾之内，虽是发生了诸多事情。”

“可武帝根基倒是不曾损伤，就算武帝年事已高，依然是雄心不死。”

“想来他现在这个时候，自然是要不惜一切代价。”

“那便是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