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完全没反应。”
“从什么时候开始的?”
“快一个月了。”
“在这之前有没有发现什么异常,或者受到重创刺激之类的?”
“没有,就突然的。”
叶经年也在回想自己这一个月的经历,确实是突然出现的问题,如果要真有什么变化或者刺激。
他最大的变化就是和时云闹掰了,但他觉得时云对他没有这么大的影响,他为什么会和时云处对象,他自己心里清楚,至于刺激,也只能想到发现事情的当天晚上他喝了一杯虎鞭酒。
但这些都不好说,一个是他觉得不可能,另一个他怕得罪了施父,毕竟要真说是酒,医生让他带酒来医院检验怎么办?
“脱了裤子去后面趴着吧,做个例行检查。”
叶经年脸色很难看,这项检查他在别的医院也不是没做过,只是看到也同样跟着站起身的时嫣,他觉得内心屈辱非常。
“这位时护士也要跟着一块过去吗?”
叶经年朝着周榆问道。
周榆看向难得这么积极的时嫣,有些无奈,但还是点了点头。
“你不必有所顾忌,在我们医护人员眼里病人就是病人,不分男女,而且病人的情况我们也是不会对外泄露的,你可以放心。”
最终还是叶经年屈服于现实,想着被个女同志看一下,他也吃不了什么亏,就加快了步伐走到了帘子后。
他在解裤腰带的时候还特意拉起帘子,朝着慢一步的时嫣看了一眼。
他的所作所为,周榆都看在眼里,他不动声色的往前挪了几步,将时嫣的时嫣给挡住,等时嫣跟到帘子后,只看到一片白花花的。
“挺白的。”
时嫣保证她不是故意嘲讽叶经年,就是突然被眼前的画面刺激,有感而发。
“时!云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