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清儿。”淮薄云喊了一声。
她半只脚已经要迈入内院,听到这句话又缩了回来。
“淮叙本来就不是哑巴。”
他只是跟他们不亲厚,从来不屑跟他们说话罢了。
何况,这苏清因为两人父亲有戏言定亲之事,经常找淮叙麻烦,一口一个哑巴、丑八怪,淮叙当然更不会搭理她。
“薄云哥哥!”苏清跺脚,“那淮叙分明就没有将你放在眼中!”
淮林看着淮叙离去的背影微微叹气。
本来应该是极为亲近的人,现在却如此生分。
“我们此来是买剑的。”他眼中带着不愉,看了苏清一眼。
这苏家,真是是一门好姻亲吗?
以前他总觉得,女儿家,年纪又小,胡闹几分也是无妨的,更何况苏家最近几年如日冲天,苏清也是上京女儿中容貌比较好的那一个。
今天看来,他到底还是想岔了。
呵。
淮叙都看不上的人,能是好的?
苏清可不知道,短短几分钟,她已经在淮薄云这里判了死刑。
看着淮薄云的脸色,她也知道自己刚才多余的话让他不高兴了,她讨好道,“薄云哥哥你放心,那剑我肯定会为你拿到手的!这任生本身并无实力,不过是靠着运气好才能得到这六十四剑。”
“不必了,我自会想办法的。”
说完这话,淮薄云抬腿就走。
在后面的苏清快步追上,她总觉得有些奇怪。
以前薄云哥哥虽然冷淡,但对她跟别的女子也是不一样的,这会儿怎么感觉格外冷淡?
任莘莘跟淮叙去杂物室拿了落灰的木门之后,扛到门口,看见三个人已经不在了,她十分不雅地叉腰往地上吐了一口唾沫,“tui,晦气!”
耳边响起轻笑。
她顿时委屈,“我都说不卖了,他们还非要缠着我!”
好气哦!
淮叙伸手,替任莘莘仔细地拍了拍肩头的灰尘,“不用理他们。”
大大的手掌在任莘莘肩胛骨处轻轻拍动,她只觉得自己心跳很快,脸上有些烫,“大哥,我们先把门装上吧,待会儿我回去洗澡就好了,别把你身上弄脏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