朝堂上寂静无声,唯有田焉然振振有词的嗓音述说着那些罪证。
大臣们越听越震撼。
如果事情真如田焉然所说的那样,那么他们也太丧心病狂了。
且不说刺杀陛下的事,单说田实甫居然把自己的女儿练成毒蛊之体这件事情。
就足够说明田实甫丧心病狂。
作为一个父亲,能做到如此地步,简直就是灭绝人性。
田焉然闭了闭眼,“陛下,我所知道的只有这些,望陛下公正判决。”
田实甫呆愣了,这些话的内容是除夕那日。
难道那日田焉然在外面?
现在也顾不得那么多了,田实甫跟陛下辩驳,“陛下,臣绝不可能做出这种事情,小女的话不可信啊陛下。”
要是他和四皇子殿下做的事情全被捅了出来,后果不堪设想。
可没人理田实甫。
樊瑜看着依旧平静的烨白,“兰达,将你的故事讲出来。”
“是皇后。”兰达走上前,朝陛下行礼,开始讲述自己的过往。
兰达讲述故事期间,烨白有那么一瞬间的惊讶。
不过这人向来隐藏的极好,没叫第二个人发觉端倪。
时间争分夺秒的溜走,兰达讲完,便投了一个狠厉的眼神给烨白,恨不能现场拔剑杀了他。
樊瑜示意他冷静,转头看向烨白,“四哥,这些故事还熟悉吗?”
“……”烨白静了半晌,突然笑了,“你说是我做的就是我做的?说不定是皇后找人演的戏。”
“四哥,事情都到这个地步了,还装就没意思了吧。”
樊瑜拔出兰达腰间的剑,直直抵在后面刺客的脖子上。
视线落到烨白这里。
话是对刺客说的,“你来说,这些事情对不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