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也不想这样呜呜……我觉得自己很脏很脏很脏,配不上你了对不起呜呜……”
樊瑜满脸的厌恶,他使劲搓身上的痕迹,搓破皮流血了也不在乎。
“对不起对不起,我是不是很脏,不对,我肯定很脏……”
“如果你真的站在我面前,大概会嫌我的。”
“……”陆景淮狠咬下嘴唇,大步上前,将人拥入怀中。
抱的死死的,紧紧的,不给他机会挣脱开。
原来是这样。
我刚才想错了。
他并不是恶心我,而是误会他被别人给……
樊瑜忽而吓了一跳,想要用力推开陆景淮,却无济于事。
他觉得自己现在浑身都脏,哪怕在梦里也不想被陆景淮抱着。
不不不,他很想。
只是不配了。
“你别怕。”陆景淮哑着声音安慰他,“昨晚是我,没有别人。”
我怎么可能让别人碰你。
“……”樊瑜愣了愣,停止了手上的动作,两手缓缓垂下,暗地里用指甲抠破掌心。
是疼的。
触碰是真实的。
这人的心还会跳。
不,不是……梦?!
樊瑜缓慢抬起双手,抓紧陆景淮背上的衣料,埋头大哭。
他哭了好久好久,像是要把西湖水都哭干。
哭过之后的瑜宝,又变成一条开心的鱼啦。
两年了,终于雨过天晴啦。
陆景淮在房间里收拾残局。
樊瑜追着他问,“你这两年都在干什么呀?你什么时候回来的?你有没有想过我呀?你是不是恨我了?肯定恨我了,没关系,恨我了,我还是要问。”
“这里是你买的房子吗?看来这两年你过得很好。”
陆景淮哪能理他,两年前的分手是陆景淮心里迈不过去的一道坎。
刚才温柔安慰樊瑜的陆景淮已经不见了。
脚上的铁链可以去到卧室的任何一个地方,除了靠近门。
樊瑜跟着人四处转悠,陆景淮去哪儿,他就去哪儿,像只缺爱的小鸡跟老母鸡似的,一刻也不离开。
“你理理我好不好?”
前面的人突然停下来,樊瑜没注意,脑袋撞了上去,啊了一声。
他的背好硬。
陆景淮回眸,扫了樊瑜一眼,便踏着步伐离开了主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