骨瘦如柴的女人摇了摇头,将唐沅抱入怀里。
这世界上唯一能支撑她活下去的就只有女儿了。
“怎么不说话?心虚了?”
樊瑜力气太大,唐平坐在地上好一会儿起不来。
稍微动一动,后腰就疼。
“萧榆,你怎么这么贱呢?一边跟我扮演夫妻,一边儿在外面勾搭小白脸。”
“你害不害臊啊,你还有没有把我这个丈夫放在眼里。”
话真的太难听了,樊瑜刚想说什么,萧榆开口了。
嗓子很嘶哑,喉咙像是被谁划了一个口子。
“到底是谁出轨啊,唐平,这么多年来,你可曾对我有过一丝真心?”
满腔爱意早已在知道唐平与自己在一起,结婚的真实目的时消失殆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