暖阳高照,金色阳光洒满每个角落,叫漆黑无处遁形。
一辆救护车匀速行驶在马路上,前往的方向正是渡鸦疗养病院。
樊瑜隐身悬浮在空中,随后飞跃而下窜入车内。
漂亮的手指打出响指,车内空气瞬间静止了,人也不一样,不动了,除了司机。
救护车有实心隔板,司机看不见后面,樊瑜自然不需要对司机使用灵力。
傅辛树躺着,大概是护士给他打了镇定剂。
清醒状态下的傅辛树绝对不会愿意去精神病院。
施法将傅辛树转移到其他安全的地方,然后对着自己施法,让所有看见自己的人都是傅辛树是模样。
樊瑜躺上去,施法换了病号服,再让时间流动。
随后闭上眼睛。
一个小时后,救护车到达了渡鸦疗养病院,后车门被打开,医用推车被推了出去。
樊瑜感觉自己躺的医用推车被几人抬了起来。
应该是在上楼梯。
到了平地,推车放到了地上滑动,没多久推车停下了。
车里下来的护士和渡鸦疗养病院内的护士说了几句什么。
樊瑜又给推走了,进入了平日里睡觉的病房。
护士把樊瑜架起来,放在病床上,推着推车走了。
之后就安静了。
不多时,有阴影罩在头顶,好像有人在看他。
几分钟过后,这道阴影才消失,接踵而至的是一股脚臭味。
熏得樊瑜都快吐了,樊瑜微微睁开眼睛。
假装自己才醒来的状态。
视线猛然撞进一双陈年黑黢黢黑指甲灰指甲,大脚拇指缺了半个指甲的臭脚。
离自己还有点近。
樊瑜脸色铁青,捂着口鼻猛地后退。
不料直接摔在了地上。
樊瑜倒抽一口凉气,伸手揉一揉巨疼的皮肤。
“呀!你醒啦!果然我的臭脚最好用!”
说话的是位接近七老八十的白发老人,满嘴大胡茬。
咧嘴笑起来,深黄的门牙不知缘何断了半截。
樊瑜看见那嘴巴,仿佛自己嘴里涌了一股臭味出来,直冲天灵盖。
“呕!”
樊瑜从地上爬起来,迅速跑到卫生间呕吐。
将早餐都给呕了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