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声把人放了下来,捧着那张俊美昳丽的美人面一阵猛亲。
“我这个晚辈居心叵测,把道元剑宗创立以来,最天才横溢的天衍真人拐到手当媳妇去了。这种大逆犯上的事,难道不需要向他们忏悔吗?”
“师尊,你说老祖和各位前辈,会原谅我这个欺师灭祖的孽徒吗?”
朝晏哑然看着青年。
江声在他面前不正经也就罢了,竟然还想去道元大殿,在师尊,在诸位前辈面前不正经。
“你放肆!”朝晏冷声呵斥道。
江声坦然承认,直勾勾的盯着朝晏,眼神偏执阴郁,透着一种暴虐病态的独占欲。
“对,我放肆,以后我还会对师尊做更多放肆的事,师尊是我一个人的。”
朝晏被江声看得心中微烫,他伸手盖住那双锋利的眼睛,声音清冽依旧,又似乎多了几分柔和。
“你还想要怎么放肆,每夜翻窗户进我的房间,这还不够吗?”
江声笑了一声,抓住那只修长如玉的手,幽幽说道:“师尊,我是你夫君,这样的放肆自然是不够。得做尽《天阳图》上的那些放肆事,才勉强算够。”
朝晏没有看过《天阳图》,不过他猜测到里面画了什么,立即抽出自己的手。
“妄想。”
江声好整以暇地抬眸,散漫道:“我觉得不是妄想,毕竟昨晚师尊都因为我有了第一回,肯定还会有第二回,第三回,第三十回。”
朝晏不愿再想昨晚的事,负手道:“回房间换衣服,你的天衍剑才练到第三式,今天继续。”
这个话题转得江声差点笑出声来,他凝视着眼前美如冠玉的男人,上前握住对方的手,还算乖的出声。
“知道了,我会好好练剑,早点追上师尊。到了那一日,师尊就会喜欢我了,对不对?”
朝晏说不出什么反驳的话,妥协似的说了句。
“好好修炼,这些事,到那时候再说。”
这一夜之后,江组长几乎每天都翘着身后那条大尾巴。
其实也不能怪他,道元剑宗的弟子要不是师尊教导修道练剑,要不是师兄师姐。
只有江组长,老婆亲自教导他修道不说,晚上还躺在一张榻上耳鬓厮磨,这日子过得是真逍遥。
然而还没有开心两个月,这日,宗主的令牌递了过来,传召朝晏去道元大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