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罢了,人都死了我还问什么。”他说罢便进了柴房,不过一眨眼的功夫就出来了。
“这尸身如何处置?你们若是不方便我就带出城处理了。”湛天说。
“无妨,交给我就好。”凤箫寒笑着说。
湛天不禁多看了几眼凤箫寒,这个年轻人让他感到危险,那是一种属于强者间的特殊感应。但这样的强者是自己徒弟的恋人,而且两人用情至深,他这个做师父的还有什么不满呢?
但,湛天还是以秦飞云师父的身份说:“你很不错,只是以后记得好好对飞云。你要是敢对不起他,我必定会取你性命。”
凤箫寒闻言不仅不觉得紧张,反而笑了起来,说:“这点还请师父放心。”
湛天见状莫名有些尴尬,他扭过头说:“你笑什么?”
“只是见您与飞云感情深厚,我心中替他感到开心罢了。”凤箫寒说着朝前院走去,“师父,咱们一起用些早点吧,想必飞云也快醒了。”
秦飞云此时的确醒了,但是他却没有勇气起床。
没有人知道当一个人已经习惯了一头长发,整整留了十八年,如今一夜之间变成光头需要面对多么大的心理落差。
凤箫寒进屋就看到秦飞云整个人缩在被子里,他走近两步拍了拍被子,说:“醒了怎么不起?”
秦飞云的声音隔着被子传出来:“我、我这样子怎么起?对了!你快些去给我找顶帽子!”
凤箫寒低低笑了一声,说:“好,我这就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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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可惜他平日里不戴帽子,这整个院子里也没人戴帽子,他找了半天竟只找到一顶十分扎眼的蓝色瓜皮帽。
“飞云,我只找到这个,你要是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