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皇上,您此言差矣。吾等向来同仇敌忾,共抗强敌。”
“是,还是锦川所言极是。”
“哈哈哈……”
兄弟几人犹如离弦之箭,一同奔赴晋丰城。他们首访的乃是瘫卧于床的晋丰帝,他宛如风中残烛般无力地卧于榻上,而非残疾。
初四如同秋风扫落叶般,早早便将晋丰帝寝室内的众人悉数遣走,仅留一二人,而后施展迷魂大法,将其迷晕,方鹤安三人这才大摇大摆地踏入寝宫。
晋丰帝在瞧见三人时,犹如五雷轰顶,瞬间瞠目结舌,他做梦也没想到景安帝会亲自出马。
正欲痛哭流涕之际,方鹤安却如兜头一盆冰水泼下,让他从头凉到脚。
“我们今日前来,只为报当日追杀之仇,你们摄政王险些要了我们皇帝的性命,我们岂能容他继续胡作非为。”
“这是我们给您带的解药,您放心,我们不会害您。过去这么多年,我们两国犹如并蒂莲般相安无事,和平共处。
若不是您们摄政王从中作梗,意图染指我们景安,我们也不会冒昧前来。”
晋丰帝心里跟明镜儿似的,若不是贺朝,他也不会像个废人一样躺在床上动弹不得。
“朕都知晓,安定侯请自便便是。朕手无缚鸡之力,带着朕只会是累赘。”
带着?他们压根儿就没想过要带着他啊,莫不是误会了?兄弟三人也不好驳了他的面子,只好坦诚地说道:
“好,那陛下好生歇息,我等先告退了。”
“多谢。”
三人如飞鸟般一同疾驰而去,在御书房殿前惊现了贺朝的身影,此时的他正与冯国公杀得难解难分,犹如两只猛虎在争夺领地。
旁边站定一人,手持长矛,宛如战神降临,不用猜,这人便是辅国大将军楚江淮。
方鹤安几人见此情形,也不再藏头露尾,如疾风般施展轻功来到跟前。
贺朝惊愕之间,被冯国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砍了一刀。
“方鹤安?李焱?范煜?
好啊,景安城的皇帝也来拜访我晋丰皇室,可真是让我望眼欲穿啊。”
“噢?原来摄政王对我等了如指掌,难怪会派刺客如鬼魅般潜入我朝,妄图刺杀我朝皇帝,还妄图残害我朝的皇后娘娘。
更妄想在本侯回朝的必经之路上布下天罗地网,摄政王,看到本侯毫发无损地站在你面前,是不是如鲠在喉,恨得咬牙切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