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国师,邬先生,狗皇帝派人去抓陆鸣,快到樊楼了!”
有人向乔道清和邬梨汇报最新情况。
乔道清和邬梨一听,忍不住相视一笑。
“哈哈!”
“哈哈,陆鸣死定了!”
乔道清抚了抚胡子,忍不住笑了起来。
邬梨也跟着大笑起来。
当然,邬梨还是很谨慎,问道:“听说陆鸣巧舌如簧,到皇宫后会不会说服狗皇帝?”
“不可能!”乔道清微笑地摆了摆手,“任凭陆鸣浑身是嘴也解释不清,正如一个人跳入黄河,怎么洗也洗不干净。”
“可是,”邬梨还是有些不放心,“毕竟没有什么证据,狗皇帝应该不会治陆鸣的罪吧?”
“治罪倒是其次,我们要的是陆鸣和狗皇帝之间相互猜疑,两人一旦有了心结,狗皇帝不会再重用陆鸣,我们就能举事了。”
邬梨仔细想想,觉得乔道清说得有理。
毕竟大王举事才是大事。
他连忙派人再去打听消息。
很快,有消息传来。
“陆鸣在樊楼见了李师师!”
乔道清和邬梨一听,心中大喜。
李师师可是赵佶喜欢的女人,陆鸣竟然敢动李师师?
这次陆鸣是在劫难逃了!
很快,又有消息传来:“陆鸣喝醉了,在手下的搀扶下离开。”
“离开?”邬梨满脸疑惑,“狗皇帝的人还未到?”
“没有!”那人回答。
乔道清反而不急。
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,城门都关了,陆鸣能逃到哪里去?
很快,他好像听漏了什么。
“喝醉了?”他问报告那人。
“对,喝醉了,整个樊楼的人都看到了。”那人回答。
乔道清脸立即变了。
陆鸣只用一招就轻松化解了我辛辛苦苦布的局?
“会不会是装的?”乔道清急忙问道。
“应该不会,”那人仔细回忆,“陆鸣把李师师当作李清照,还强迫李师师唱《月满西楼》,李师师都吓哭了。这是真的,大家都看到李师师哭着从雅间走出来。”
乔道清一听,更是难受了。
陆鸣不单单化解自己的危险,还把李师师的危险都化解了?
邬梨反而满脸疑惑。
刚刚乔道清还很高兴,怎么转眼间变成这表情?
我们输了?
“国师,”邬梨不解地望着乔道清,“陆鸣得罪李师师,狗皇帝知道后一定惩罚陆鸣,这不是好事吗?”
乔道清看到邬梨还不明白,只好解释了一下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