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工厂主没办法的情况下，秦翰这类人就来了。帮助工厂的老板把工厂做低价格，然后抵押借款从秦翰博彩公司那边。”

“接着低价抵押给博彩公司，用来赌球，美其名曰为了赢钱经营公司。实际上老板们已经拿到了公司的总价，贷款不用上税的。”

“一场球下来，博彩公司说你赢了你就赢了，说你输你就输了。国家那边查，他们也是丝毫不发怵，因为有足够的产业链，大家各取所需。”

“国内老板想要出来的时候，本地管理为了能够早点让工厂运作起来，会给各种优惠政策。国内签个字，资金打给中介，国外直接交接。那时候当地都会绝对放款政策，接手，运营，就业就行，大家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。”

“实际上公司压根就不是这些老板在经营，而是博彩公司在经营。至于当地管理的补助款，也全部被博彩公司占有了。博彩公司把资金给润出来的老板，过几年遇到合适的机会，博彩公司再把公司卖给买家，一条流水线就完成了。”

秦翰说到这套产业链的时候，语速非常平缓。

看着窗外哪些老旧的欧式建筑，张宇不断摇头。

此时瓦洛佳就像一个母亲，带着一帮额饿嗷嗷叫的孩子，手里只有能源和军工两块饼。给谁不给谁，这是一个包含了伦理，道德，哲学的恐怖问题。

所以有时候明明知道很多举措是错的，眼睁睁看着吃饱了的孩子会把饼分给别人，同样也不得不送上一块。

“他不是开博彩么，在他们的堂口给我按照这个比分，净胜球下注，我倒要看看他们赔不赔！”

面对资金外流这件事，季东来心里非常不舒服。

从国内赚钱大把的拿到国外挥霍，季东来也是商人，不喜欢这帮人的骚操作。

正好也从对方身上拽一把羊毛，避免和本地人结怨。

“季总，不会吧，沙特可是亚洲巴西？这比分简直是当年巴西黄金一代踢沙特打出来的比分，我估计够呛！要不我们先小试牛刀，小点玩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