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啊,这就太见外了。我只是顺手而为,更何况,这背后尚有更多的内情和主事人,并没有完全挖出来;日后少不得还要借助尔等之力,乃至一同行事呢?”
江畋闻言亦是笑笑道;
“说的也是,那便江生承蒙吉言;日后若有所需,尽管使人找我,当效犬马之劳了。”
陈文泰点点头道:
“这就未免言重了。”
江畋却也没有托大,这些金吾子弟长期巡禁街市,也算是一大消息灵通的来源;同时在身份上还对那些武侯、不良人之辈,形成天然的压制和优势。
虽然江畋如今的格局,未必还会在乎这些,在普通小民百姓面前,作威作福的底层胥吏存在。但是正所谓蛤蟆跳到脚面上,不咬人也烦人。能少点麻烦也好的。
随后,在陈文泰主动解说和介绍之下,江畋也进一步了解了,园内发生诸事的更多内情和后续动态。比如在吴云楼被灭门的那位,居然是专为军器监提供硝土的,安东大豪商罗会之侄罗贤。
而在翡明楼内,发生血腥冲突的两家藩臣;则是分别属于夷州诸藩当中的宇文氏和钱氏;而景宁楼内被当众刺杀的那位贵宾,则是刚从外任期满回京的,前江南东道巡盐御史林晖如。
只是,当楼下金吾卫士的搜查和清点最终完成之后,却没有再上的楼来。只是由陈文泰意味深长的看了眼江畋身后帷幕,就此带人告别而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