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闷斗了数招,耶律保保又一次飞速后退,他看着胸前的一道长长的刀痕,不可思议地望着杜西川手中的劁刀,几乎颤声问道:“你这把,究竟是什么刀?”
他的身上,还穿着仿制的伪承影甲,虽然防护力不如真正的承影甲,可是普通的小刀,根本划不开这装甲,他刚才还想用伪承影甲来硬抗杜西川的劁刀,换杜西川受到更重的伤,却不料劁刀对伪承影甲视若无物,轻轻松松将其斩开。
或不是耶律保保反应的快,这一刀极可能让他开膛破肚。
杜西川手中动作不停,强忍着疼痛抓紧给自己的伤口涂药,他疼得呲牙咧嘴,却依然强撑着笑脸,把刀在手中晃了晃,说道:“说了三遍了,祖传劁刀,专劁畜牧的,你有完没完?”
耶律保保终于注意到了杜西川敷药的动作,瞬间反应过来:“你一边受伤,一边用你那特效金创药在治疗,所以你才敢以伤换伤,跟我对攻?”
杜西川点点头:“不然呢,我作为一个医生,总得发挥一点医生的优势,我受伤的速度比你快,可是治疗也比你快,我们两个就比一比,究竟是谁先倒下去。”
“好,痛快!”耶律保保大笑一声,再一次抢身而上。
他也知道杜西川那种特效金创药的神奇疗效,所以他不能再给杜西川敷药的机会,否则的话,他一直流血,而杜西川却可以止血,先倒下去的人,一定是他,这样的输法,他再无脸回极境堂。
他必须依赖自己的境界,与杜西川硬耗,一定可以耗倒对方。
两个人的沉声闷斗,兵器绝不相交,只有划破对方皮肉和衣服的声音传来。
杜西川的眼前渐渐发黑,大量失血让他的心跳不断加速,真力使用已经到达极限,全身几乎使不出力气,可他不停地告诉自己:“再坚持一招,再坚持一招,快可以了,快可以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