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等你什么时候,发现不一样的东西了,就是去见你母亲的日子了。”
野鹤闲云,何非法相。清风明月,亦是色尘。
老喇嘛笑着离开了,只留下张起棂一个人在房间里,看着佛像发呆。
不知道过了多久,二楼的吴承熹和张佛森走下来,找到了依旧在发呆的张起棂。
张起棂见他们俩来了,墨眸眼睛亮了亮,他指了指面前的佛像,“你们看那佛像看见了什么?”
听他这么说,表情又这么认真,父女俩虽然疑惑,但相视一眼,还是凑过去和他一起研究佛像了。
“嗯……看结构,应该是铜铸的,然后鎏金外层,年代应该在清朝,手艺不错,再放个几十年也是古董一件。”吴承熹以一个盗墓者的角度分析。
张佛森沉吟了片刻,“铜胎鎏金的莲金花生大师像,造像整体把握的很精准,面部刻画传神,通体鎏金,金水一流,收藏价值高。”
好好好,一个鉴赏者一个盗墓贼,父女俩的眼神从佛像转到张起棂身上。
“嗯,一座金色的佛像。”张起棂没有明白刚才的老喇嘛到底是什么意思。
看到了不一样的东西,这座佛像就算真的看出花儿来了,也是一座金色的佛像啊。
“扑哧……”清笑声从门口传来,三人看去,二楼的董灿不知道什么时候下来,此时正倚在门边偷笑。
“哎哟,不好意思啊,动静太大了,你们继续。”
说罢,他转身便想离开。
“诶,叔你先别走,你发现啥了?”吴承熹看他样子就知道丫的肯定知道为什么就是不乐意说。
董灿没停下脚步,但声音传了过来,“桌子上有本经文,或许你们可以找到答案。”
“还有,谁是你叔。”